李锦：国企重组清退步入实质性推进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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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如何推进国有企业改革，如何降低产能，如何应对“僵尸企业”面临的问题和对策，中国企业研究院执行院长李进在接受《中国证券报》专访时表示，2016年经济工作供给结构改革是主题，降低产能是主线，消灭“僵尸企业”是主要出发点，兼并重组和清算退出是主要形式。国有企业改革将从简单的体制改革转变为产权制度和产业结构的双重改革。推动企业减产将进一步推动以市场为导向的并购。主导企业将发挥主导作用，以市场化方式重新整合生产力，提高整个国有企业的生产效率。

资本市场将迎来机遇

中国证券报:今年国有企业改革的主要任务是什么？如何将供给侧改革和国有企业改革有机结合？

李进:随着国有企业改革顶层设计“1+n”方案的出台，以及中央企业重组的努力，国有企业改革进入了一个痛苦翻越的年头。在过去的一年里，重组“神车”、“神油”、“神船”和“神运”的传闻一直广为流传，现在大部分的传闻都成真了。中海和中远的重组与中国南车和中国北车去年8月重组时行业内的横向整合相同；中冶和五矿的重组被定义为垂直行业整合；中冶与五矿的合并具有重组、清算和退出的双重特征。五矿和中冶的重组考虑到了“一带一路”战略。事实上，正是供应方改革推动了中央企业的重组。国有企业在供给侧改革的结构调整中发挥着重要作用。2016年是国有企业结构改革的一年，是清退产能的一年，是中央企业恢复效益的关键时期，也是国有企业改革的重要实施年。国有企业面临着巨大的压力和机遇。在供给侧改革和国有企业改革的推动下，2016年国有企业重组和退出将进入实质性阶段，资本市场也将迎来机遇。

国有企业改革和供给侧改革相辅相成，相互促进。供应方改革中的去产能过程，尤其是对“僵尸”企业的清理，涉及大量的产权交易。国有企业改革应为供应方改革和整个“十三五”计划提供动力，并提供改革红利。2015年，国有企业改革提出了投资经营公司、职工持股和混合所有制的改革。国有企业改革是以产权为主要内容的体制改革，国有企业供给方改革是以产业结构为主要内容的改革。国有企业改革已经从简单的体制改革转变为产权制度和产业结构的双重改革。如果国有企业改革停止，供应方改革就不会继续。目前，首先要做的是切实加大努力，在降低产能方面取得实质性进展。

断电十大难题

中国证券报:去产能被列为2016年五大结构改革任务之首。根据当地两次会议发布的政府工作报告，供应方改革和解决过剩产能也已部署到位。我们在前进的过程中会面临什么问题？

李进:根据目前的地方政府工作报告，一些省份缺乏降低产能的具体解决方案和措施，更多的是方向性的态度、决心和原则。中央政府正在施加压力，但地方政府不愿意主动降低生产能力。这主要是因为在这种利益整合中，供给方改革主体的内生动力不足。

目前，供方改革面临十大困难:第一，来自政府进行自我革命的阻力。二是从中央意志到改革行动的“自上而下”的链条阻力。第三，来自地方政府的阻力。第四，来自地方政府的抵制，以跟上竞争。第五，来自企业、银行和地方政府联动的阻力。第六，僵尸企业破产退出，这是并购主体和被并购者共同反对的结果。第七，僵尸企业破产退出，在运营中存在无法取消的阻力。第八，僵尸企业有寻租的空，这使得上市公司很难退出。第九，一些政府救助措施的短期倾向明显，企业有心理抗拒退出。十是发展理念不适合产能削减，形成思想阻力。构建供给方结构的动力机制是一项系统工程，包括如何有效地凝聚社会各界对改革的主流共识，如何形成政府与公众之间的改革协同效应，如何形成有效的试错纠错机制，如何建立非改革者的问责机制，如何使所有利益相关者在后帕累托改进阶段公平、开放地进行良性博弈，进而积极推进改革。

释放供给侧结构改革的力量

中国证券报:我们如何刺激供应方结构改革的力量？国有企业如何尽快构建供方改革设计图？

李进:供给侧动力机制具有明显的结构特征。从国有企业的改革来看，方案很多，但实质上驱动力非常有限。我们缺少的不是方案，而是方案的针对性和可行性，尤其是方案的合力。要做好供方动力机制建设，应从以下几个方面努力。

首先，对于国有企业来说，淘汰产能和清理僵尸企业不仅应该是强制的，而且应该是积极的。供给侧改革最终将通过比例调整设计新的结构和提高效率，通过创新提供新的供给，通过改革建立新的动力，支持经济增长，特别是长期增长因素，并使动力源活跃起来。其次，有必要对生产能力进行“分类”和“排队”。最紧迫的任务是确定哪些是僵尸企业，并尽快清除它们。此外，要建立由国有企业“一把手”领导的工作机制，使上层压力转化为中层压力。为中央企业“最高领导人”确定的责任应该是具体的，以便他们能够受到监督、检查和问责，以便改革能够扎根，防止决策失败和行动不真实。

对于政府部门而言，应联系措施，创新利益协调机制，发挥一套“组合拳”形成合力。包括降低机构交易成本、企业税收负担、社会保险费、财务成本、电价、物流成本等。实用性、有效性、可操作性和可检测性？基本要求，一个企业一个政策的具体安排。监督和加强问责制。

更重要的是，要构建系统完善的利益保障机制，明确将“去能”绩效作为选拔任用干部的重要依据之一，并建立一套供方改革的绩效评价体系。此外，还应设立奖金和基金，奖励地方政府削减产能，并在财税、公务员等级考核等方面进行政策调整。(刘力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