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瓣十年 一朝重来

本篇文章8575字，读完约21分钟

商业价值新媒体注意:今年是豆瓣的第十个年头。在过去的十年里，豆瓣一直是一个传奇的存在，它仍然打破了许多互联网原创者的判断，如互联网思维，如山寨。《钛媒》一书的作者、中国知名互联网先驱谢文曾经评论道，豆瓣是中国唯一一家可以称得上是原创模式的互联网公司。在2014年的豆瓣年会上，阿拜承认豆瓣错过了三年，这是移动互联网发展最重要的三年。豆瓣的本质实际上是百科+社区。那么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这种模式过时了吗？

钛媒体始终以发现真正创新的事物和产品的价值为态度，而不是盲目地鼓吹或唱不好的歌，而是去发现和理解它们。豆瓣今年一直在连续竞争，钛媒体在周末特别策划。从十年到现在，我们不得不面对五个问题:1。为什么豆瓣表面极其简单，结构复杂？2.豆瓣模式过时了吗？3.豆瓣是一个社交网站吗？4.为什么豆瓣的头版总是改头换面？5.豆瓣将来有可能被收购吗？

在过去的10年里，中国的互联网天空空出现了许多流星，这也见证了蝙蝠帝国的崛起。像豆瓣这样顽强地按照自己的速度成长的互联网公司很少。我们希望这篇文章是迄今为止对豆瓣最透彻的分析。理解和记忆它肯定会被纳入中国互联网历史的重要课程。

1.为什么豆瓣表面极其简单，结构复杂？

少即是多，这是首席执行官安倍在豆瓣页面上的个人签名，也是豆瓣在每个人眼中的设计理念。

优雅的色彩、极简的线条、大的空白空间和稀疏的模块。在这个网站也注重面子的时代，人们很容易爱上中国互联网上相貌平平的豆瓣。豆瓣可以被看作是一个重要的贡献，它给年轻人的心灵带来了一股清新的微风。

然而，豆瓣虽然简单，却不简单。它不仅不简单，相反，它可以被称为复杂的结构和重叠的床架。只要看看豆瓣主页上的二级导航条(最夸张的时候，有三级导航条，可以和htc的四个chins竞争)和导航条上的十多个频道，就不难看出豆瓣网站架构的问题。

豆瓣过去10年的发展思路与中国的城市建设运动相似:产品线不断加长，越来越多的门户和模块不断出现在主页上。

早年，豆瓣可以等同于三种书画:书、音像。现在，让我们看看豆瓣是如何定义自己的:它不仅仅是书的音频和视频；这不仅仅是预订音频和视频；它是食物、旅游、时尚和家，每天都有新鲜的好东西等着你去发现。就连豆瓣自己也要一个一个地列出来，那么用户怎么用一句话就能说清楚呢？

这背后是至今困扰阿拜的理想与现实的矛盾。

如果豆瓣的服务围绕着兴趣发现，为什么导航上不能有家和旅行，但是如果有20或30个，那肯定是错的。

这是Abei在最近的一次媒体采访中透露的。如果你想在中国互联网上编织一幅最大利益的地图，那么无限扩大渠道不是一个长期的解决方案，否则，主页就充满了入口。58.走向市场是最终目的(现在已经有这种趋势)。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手机屏幕之间的平方英寸，豆瓣伸展导航条的游戏就不能再玩了，阿拜会在这条不归路上再次走向黑色。为什么？地域扩张带来的用户增长和协同效应不能被用户的一些抱怨抹去。

基于兴趣的垂直社交网络很难扩展，因为单一兴趣的频率太低，而多种爱好的互动增加了整体活跃频率。这是安倍在2011年的创新作品中抛出的观点。他一直推崇长尾理论，并写了一篇很长的书评。

积水变成涓涓细流，沙子变成高塔，生态位变成群众，非主流变成主流。想象一下，如果没有豆瓣，小众爱好者可能会分散在互联网上的茫茫人海中，永远没有机会接触到密码。哲学粉、古典音乐粉和科幻粉也将被隔离在帖子栏和论坛之外，它们永远不会相互联系。

正是豆瓣图书、电影、声音、团体和其他渠道的协同效应，使得原本属于少数群体的文艺青年，在数千万乃至数亿人的面前，成为互联网上与屌丝竞争的力量。让文学和艺术成为一种受欢迎的生活方式，一个支付账单的商业标签。它极大地拓展了中国文学青年的视野和范围，使文学青年之间的化学反应(不仅仅是扔月亮)如一坛酿出的好酒越来越香，走出深深的小巷，并反复成为引领网络流行文化的风向标。

然而，随着豆瓣郭城巷的日益复杂，用户逐渐感到失落和不知所措。如果用户经常只在几个频道上逗留，主页上密集的入口和各种各样的推荐是一种负担和干扰。豆瓣的雄心是成为互联网兴趣的分销中心。基于兴趣地图，局域网将会赶上食物、旅游、时尚、家庭等等，并在一站解决它。

然而，豆瓣毕竟不是facebook或微信。没有强大的社会联系，内容不是你想要推动的，但是如果你推动，你可以推动。功能的不断叠加只会使用户群体的分化越来越严重。大多数用户只为豆瓣喝一两杯。

阿尔法城将于3月24日关闭，这是痴迷于城市规划的阿拜创造一个文学乌托邦的失败尝试。将豆瓣的兴趣关系映射到街道和小巷中的门牌号码，试图让用户不断地四处走动并惊喜，而不是在面对导航条的十几个入口时不知所措。打开频道分区，让习惯了一两种功能的用户可以享受新的兴趣，在角落里结识新朋友和新邻居。然而，正如《随机搜索》所述，大多数使用信息可视化技术绘制网络地图的尝试都失败了。想象空之间的尝试失败了，因为没有这样的空.不管隐喻是什么，谷歌只知道提供文本和超链接搜索结果。没有导航条和搜索框，阿尔法城的用户似乎已经被扔进了一个陌生的城市，没有区分东西南北。

阿尔法城不仅没有解决问题，反而使问题复杂化了。

随着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到来，豆瓣分散的渠道联盟被分割成十几个独立的应用，pc端的协同效应突然消失。在数亿用户被分成十几份后，他们又回到了最初的利基形式，没有一款应用能在垂直领域获得第一名。面对用户的责难，Abei多次用用户的使用场景为自己辩护。事实上，真正的原因是完整的豆瓣对手机来说太重了，只能拆分。

优势已经丧失，劣势显而易见，产品经理还不够。在阿拜的每个豆瓣州，用户都在不停地呼唤完整的移动体验。除了财大气粗的蝙蝠，没有哪家互联网公司能同时制作十几款应用，并在所有垂直领域展开竞争，更不用说追求小巧漂亮的豆瓣了，豆瓣在商业化面前显得很崇高。

在内忧外患下，2014年8月，豆瓣app1.0终于姗姗来迟，五角星图标正好显示了它的特点:随时随地查询可靠的图书音像成绩，以及全面的搜索和查询工具。豆瓣的产品经理lebanner说，这个产品的出发点是:如果2005年所有人都用手机而不是电脑，豆瓣会是什么样子？在回归之初，从开始的回归书音像基地，就相当于放弃了导航栏、热点推荐和豆瓣主页上的朋友邻居广播，只把搜索框移到了手机上。

显然，这只是一个阻止用户抱怨的过渡产品，与Abei的兴趣发现的理想应用相去甚远。通过对书籍、音频和视频活动等多个渠道进行阉割，用搜索取代发现，豆瓣的根本问题还没有得到解决:突破分类的限制，让用户局限在一个角落里流动，将分裂的豆瓣变成一个联系更紧密的兴趣社区。

经过四个月的过渡期，阿拜找到了将豆瓣1.0转化为豆瓣2.0的灵丹妙药:豆瓣。7、8岁的产品Doulie已经成为手机的主角，肩负着打开分类、重组内容、引导用户参与和分享的重任。

杜利能撬开一块多年来一直压在亚伯心头的石头吗？下面将给出详细的分析。

2.豆瓣模式过时了吗？

在过去的10年里，中国的互联网天空空出现了许多流星，这也见证了蝙蝠帝国的崛起。像豆瓣这样顽强地按照自己的速度发展的网站很少。

10年前，豆瓣是网络2.0浪潮中的一颗闪亮的星星，它与中国博客、土豆网等ucg网站一起被媒体追逐。十年后，不管是web2.0还是web3.0，都没有人关心它，移动应用是未来。到目前为止，豆瓣网站的移动流量还不到三分之一，在移动浪潮中，豆瓣只是在与小块新鲜肉做斗争。

那么，豆瓣模式过时了吗？豆瓣的风口没了吗？

在流行的中国互联网c2c(复制到中国)中，豆瓣是本地创新的典范。然而，很少有人能用一两句话清楚地说出豆瓣的原型是什么。有人曾在网上总结道:

所谓豆瓣模式，一是用户分享他们使用某个产品的经验，比如我看过/看过/听过；第二是基于用户信息的网站推荐和预测，比如豆瓣猜测你会喜欢它(一本书/一部电影)；第三，用户之间的联系和社区，如群体功能和城市功能。

当然，Abei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帮助用户找到有趣的东西。但这只是一个愿景，而不是实现它的方法。豆瓣的产品经理曾经用一句话概括了豆瓣模式:通过工具属性吸引用户，通过社区属性留住用户。

作为中国互联网上最全面的图书、音像数据库，豆瓣在搜索引擎中占有很高的权重，1800万个条目是豆瓣的入口，这给豆瓣带来了稳定的流量，也是其十年繁荣的重要原因。从这个角度来看，豆瓣有点像百科全书和帖子栏的混合体。

因此，豆瓣的本质实际上是百科+社区。在移动互联网时代，这种模式过时了吗？

朋友圈和微博中零散的阅读正在侵占人们的阅读时间。人们更喜欢一边听网易云端音乐中的歌曲，一边看别人在这首歌下写的情感故事。与看完电影后认真地扮演明星和长篇大论地写电影评论相比，边看边刷弹幕显然更令人愉快。内容的碎片化和即时评价正在蚕食豆瓣的基础书籍、电影和专辑。而且，网络搜索引擎是第一个入口，而手机应用成为第一个入口，豆瓣的流量来源突然被切断。

如果皮肤不存在，毛发将如何附着？当越来越少的人在手机上讨论一本书、一张专辑和一部电影时，豆瓣社区的活动将会减少，基于项目的社区将被基于内容和服务的社区所取代。(为什么智虎的移动战略比豆瓣平稳？为什么豆瓣时刻会成为豆瓣应用中为数不多的亮点之一？(

3.豆瓣是一个社交网站吗？

当很多人想到豆瓣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他们脑海中的词可能就是“关于枪”。然而，从百度指数的需求图来看，归属于莫莫的豆瓣比豆瓣更不公平。豆瓣用户最大的需求是电影，其次是音乐、租房等。女孩仍然落后于阅读，与前一个月相比呈下降趋势，更落后于枪支。

那么，为什么在公众的眼中，炮兵成为了豆瓣文化的一部分呢？稍后我会告诉你答案，我会给你一个豆瓣的月度投掷策略。

让我先问你一个问题:豆瓣是一个社交网站吗？我相信大多数人会给出肯定的答案。在媒体眼中，豆瓣是一个有趣的社交网站，一个年轻艺术家聚集在一起，强迫自己充实的社交网络。然而，Abei从未将自己局限于社交网络，也不会把自己放在facebook和所有人的对比序列中。

从豆瓣应用推出之前豆瓣推出的13款应用来看，除了豆瓣集团和豆瓣广播，它们基本上都有工具属性，但几乎没有社交属性。现在，就连课程也已经变成了一个挂钩的艺术品。豆瓣看不到移动社会化的热潮吗？

在Abei看来，社交只是帮助用户发现他们感兴趣的东西的一种方式，而不是最终目标。在汇集了1亿人生活兴趣的豆瓣2.0中，用户只扮演了豆类的组织者、传播者和分享者的角色。新增的收音机不是让用户自拍、炫耀苹果手表和分享欢乐和悲伤，而是为了找出朋友和邻居推荐哪些有趣的书、电影、声音和事物，以及他们关注哪些豆子和相册。

豆瓣是否有兴趣远离社交网络，远离热钱的移动社交浪潮(只有拥有数十万用户的豆瓣手机版才刚刚加入企鹅的怀抱)？不是的。

如前所述，在Abei看来，基于兴趣的垂直社交网络很难扩展，因为单个兴趣的频率太低，而多个兴趣的交互增加了整体活跃频率。但是即使书籍、音频和视频叠加在一起，也只有少数活跃用户。在我关心的150个朋友和邻居中，不到10%是日常活跃用户，超过50%的人在自言自语，没有任何回应。对于很多把豆瓣作为知识搜索引擎的人来说，悄悄地来，悄悄地走，为什么要冒泡泡呢？

写书评、电影评论和杂志的频率与发自拍、写微博和发帖的频率相比如何？除了像我这样的少数重度使用者，有多少人每天刷豆瓣菜来表示他们想看、听和读？

在手机上，低频率的打开意味着被遗忘。豆瓣2.0应用只能依靠通知来刷存在感，请求用户发发慈悲，却无法吐出热门推荐、算法推荐和陌生人推荐推荐的豆瓣列表。怎么能比得上刷朋友圈，漂亮的赞美和评论让人期待呢？

没有关系，没有社会互动；没有互动，就没有社会互动；没有圈子，没有社会互动。豆瓣把社交作为一个发现渠道，在关系、互动和圈子方面都很弱，而在没有协同作用的移动端几乎没有。

你可能很匆忙。你为什么没提到扔月亮？豆瓣在每个月的投掷课上都很出名，这应该归功于豆瓣队(而不是豆瓣小姐)。

与百度贴吧同名的豆瓣集团独自支撑着豆瓣社交网络的门面，提高了用户的活动度，降低了酷寒的豆瓣军的准入门槛。扔月亮、直播、咆哮、失恋33天，父母双亡。豆瓣集团，像帖吧和天涯，已经成为网络流行文化的源头。正如一位朋友所说:如果说书籍、音像是豆瓣的宫廷文化，那么这个群体就是豆瓣的街头文化。虽然我不能写一篇精彩的文章，但我可以在小组中观看和涂鸦。在一定程度上，这个群体没有足够的豆瓣社会缺陷，除了文学青年外，还俘获了许多普通青年和xx青年，使豆瓣不再那么崇高。

问题在于，正如百度贴吧不是社交网络一样，豆瓣集团也是一个在线论坛，它无力帮助豆瓣抢占移动社交海滩。在豆瓣群组的手机版中，我只能看到用户经常去的群组、发起或回应的话题，但我无法查看此人的豆瓣主页和豆瓣广播。从这个角度来看，豆瓣集团已经成为一个自成体系的领地。

豆瓣的街头文化不仅无助于寺庙文化，反而会破坏豆瓣的民族精神和声誉。让无数不喜欢我的用户遭受不公平待遇。不要问我策略。我在豆瓣已经七八年了，但是我一次都没有预约。我应该和谁说话？(

4.为什么豆瓣的头版总是改头换面？

六年前，当我开始写豆瓣代码的第一行时，我想成为一个关于生命发现的服务。换句话说，豆瓣想帮助人们发现现实生活中的美好事物。今天，豆瓣有一个超过100人的团队，我们仍然在做一个关于生命发现的服务。

在2005年和2006年，豆瓣对发现的理解是个性化算法推荐，也就是说，豆瓣猜到你会喜欢它，包括后来的豆瓣电台。在2007年和2008年，豆瓣加强了豆瓣中提到的亲戚和同事的口头交流，今天被称为“朋友和邻居广播”。在2009年和2010年，越来越多的用户在群体活动中谈论生活的方方面面，所以我们把这一部分列为豆瓣社区，也分为在线活动和豆瓣站。

在2011年的一份杂志中，阿拜梳理了豆瓣在发现方面的两条腿策略:一条腿是个性化算法推荐，另一条腿是社交推荐。当然，这是一个事半功倍的问题，要使两条腿正确地配合，并善于发挥它们的长处。

然而，豆瓣的这两条腿总是绑在一起的。

豆瓣的主页已经悄然改变了五次和三次，这让豆瓣的老用户无法呕吐。豆瓣说，豆瓣播放、豆瓣猜测和内容推荐轮流坐在主页上，而社区内容和图书音像内容则断断续续。豆友之间有一个笑话:你知道豆瓣的首席执行官为什么叫阿拜吗？因为每一次修正都会让你找不到北方。在手机上，从1.0到2.0，豆瓣改变面貌的企业文化一直延续下来。可以想象，豆瓣3.0会再次让你找不到北方。

豆瓣迷上了扔用户吗？显然不是。对主页的翻天覆地的修改表明，豆瓣对于两种发现方法中哪一种最重要一直举棋不定，即算法和社交，只能在公众的不满和思考中摇摆不定。

2009年，当豆瓣的用户规模达到数千万时，豆瓣经历了历史上最激烈的路线争议。左边是席卷全球的sns热潮和豆瓣集团令人震惊的活动，右边是豆瓣开始的算法推荐。这场争论最终达成一致。柏杨写了一本名为《豆瓣蜕变》的杂志。他说:我们一直担心高度活跃的社区可能会干扰图书、电影和音乐的服务内容。例如，社区中的人际冲突将影响评论和条目，并影响数千万非社区用户。重组后，豆瓣社区聚合成主站，通过信息流即社会好友的动态更新维持用户的附着，图书、电影和音乐三大模块成为独立的渠道。

然而，这只是搁置了矛盾，却没有解决它们。

最近的两次重大修改暴露了在豆瓣找问题的路线斗争。2012年初，豆瓣猜想挤掉了邻居电台作为豆瓣的默认主页，有一段时间充满了抱怨。2013年9月，朋友和邻居播放了《归来》的主页，用户不允许的豆瓣无法猜出它的踪迹。不成熟的个性化算法推荐被主题订阅推荐所取代。直到一年半以后，豆瓣猜没能回到主页，而只来到了图书视频频道的主页。

为什么豆瓣猜想和你的邻居广播不能在主页上和平共处？因为前者鼓励用户与内容互动(标记想要阅读、收听、阅读和评论星星)，根据开发豆瓣猜想的算法工程师王克斌的说法，豆瓣猜想的算法系统是基于项目的推荐与你最喜欢的项目相似的项目，而不是基于用户的推荐与你兴趣相同的项目)，后者鼓励用户互动(喜欢、评论和转发)，前者鼓励人机互动，后者鼓励人际互动。两者之间必须有所侧重，但不能兼而有之。然而，无论是社会推荐还是算法推荐，豆瓣的腿都不够长，所以我们必须两者并重。

社交推荐离不开用户之间的牢固关系、活跃程度和频繁互动。在这方面，豆瓣，一个泛兴趣社区，在垂直领域远不如facebook和兴趣社区这样的社交网络。

个性化算法推荐离不开庞大的项目数据库、精确细分的标签系统和高频的用户反馈。像亚马逊一样，前两个是豆瓣的优势，有数千万本书、视频和音频项目，但与购买这样清晰的用户反馈相比，想要阅读、阅读、阅读和评分等反馈的复杂性要高得多。此外，用户几乎没有动机去训练豆瓣算法机器人。只有正反馈，但没有负反馈。如果你不感兴趣，你只能忽略它。你不能告诉机器人这些菜菜不适合你的胃口。诺，这边，这边，这边。

比较豆瓣调频的推荐算法如何猜测用户的想法。有积极的反馈心，消极的反馈跳过，垃圾，更重要的是，这是一个愉快的调谐豆瓣调频同时听歌曲。与书籍、电影和声音相比，歌曲在3分钟内的互动频率要高得多(很少有人会总是不厌其烦地阅读、观看和聆听)。

如果豆瓣app1.0几乎放弃了发现功能，那么从未失去信心的Abei又一次成为了豆瓣app1.0的主角。第一步是模拟基于每个个性化新闻应用的主题订阅的热门内容推荐。在第二部分，当你订阅了足够多的豆子后，算法知道你的兴趣点，并开始根据你的兴趣向你推荐豆子。你订阅的越多，你推荐的就越准确。这可以称为基于列表的推荐。

在阿拜看来，豆子列表是项目和用户之间的桥梁，是社会推荐和算法推荐的结合。Beans List迫使用户通过项目列表来构建他们的兴趣(而不是在空中广播和只说单词)，这样机器算法就可以做出很大的努力。然而，结果会是1+1 > 2吗？

Abei曾转载过一篇用户文章“教你玩豆瓣应用”，其中提到:

因为不是所有的bean列都会不断更新，订阅120多个bean列只会带来和关注3-5个人一样多的信息。这是经过2-3周训练的结果。

艾贝不是真的把自己涂黑了吗？

从社会角度来看，创建、维护和更新bean列的门槛太高，特别是高质量的bean列需要精心构建和操作。随着时间的推移，豆类栏目将成为人们展示自己的大型场所，就像微博一样，普通的豆类朋友只会把豆类栏目当作没人关心的最爱。豆瓣离社交活动越来越远，离媒体越来越近。虽然豆瓣已经证明了豆瓣ucg内容强大的媒体潜力，但强调算法而忽略操作的阿沛芝却不在这里。

另一个问题是:最初的邻居广播呢？在老用户的压力下，豆瓣2.0的第二次升级增加了广播，但它被隐藏在秘密之中。豆瓣也知道《老友记》和《邻里联播》的社会推荐系统与豆瓣格格不入，还没有想好如何整合，所以只能暂时搁置。

从推荐算法来看，综合豆单(受阿拜泛兴趣大梦的委托)集书籍、电影、声音、日记、相册、活动、网站等内容于一体的算法难度将远远超过豆瓣的能力和用户的耐心极限。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像所有打着个性化阅读旗号的新闻应用一样，基于主题订阅的热点推荐将成为豆瓣移动终端的主流，而个性化算法推荐在任中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你知道，在手机端，用户浏览新闻的频率比浏览豆子的频率要高得多。在难以调整的问题上，豆瓣面临的挑战比今天的头条和一点信息都多。

5.豆瓣将来有可能被收购吗？

豆瓣，一个缓慢的公司，可以说是中国互联网上独一无二的，它已经改变了这个城市国王的旗帜三到五年了。在移动互联网出现之前，豆瓣的缓慢被认为是一种有价值的品质，让我可以不顾风浪自由行走；然而，近年来，豆瓣的缓慢已经成为一个无可争议的责难，因为它没有回应和满足。

在2014年豆瓣年会上，阿拜承认豆瓣已经错过了三年。这三年正是移动互联网颠覆传统互联网秩序的三年，豆瓣已经从一个大家都羡慕的优秀学生变成了一个岌岌可危的劣等学生。

豆瓣肯定不会被抛弃，然而，它的容易商业化正一次又一次挑战投资者的耐心。除了稳定的广告收入，豆瓣阅读和豆瓣调频的用户支付模式，豆瓣电影的线上线下，豆瓣东西的电子商务导购模式，都很难承担起养家的重任。在移动端，豆瓣2.0，从豆瓣重新开始，画了一个看起来很漂亮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授予荣誉的蛋糕。

如果投资者的耐心耗尽，豆瓣的可能结果会是什么？

后天？很多年前，豆瓣就已经被主要的互联网巨头觊觎，当当网和腾讯都表示有意收购豆瓣。然而，豆瓣注定是一种难以下咽的参差不齐的食物。是的，美国版的豆瓣书在亚马逊的口袋里，但是豆瓣不仅仅是书。如此长的产品线可能只能与英美烟草相比。当当怎么能咽下去呢？恐怕蝙蝠不能咀嚼和消化如此复杂和独特的怪物。

由于豆瓣是分散的、集中的，如果产品线分离，豆瓣的品牌被移除并带入新的领域，个性会立即丧失，用户会逃离，成为没有灵魂的产品。数百万小众用户怎么可能和数亿普通蝙蝠用户在同一个屋檐下呢？腾讯推出了许多移动社交产品，比如same，但豆瓣可能不在其投资组合中。

如果没有豆瓣，中国互联网会发生什么？只要用户无法想象这样的画面，豆瓣就不会倒下。(钛媒记者伯德/文)